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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芷铃穿着长裙披着外套,拖着疲惫的身心,步出蔓陀林酒店等着约定的无缐电计程车到来,她是这间酒店的DJ,就是负责大厅音乐和包厢伴唱带的播放工作,今天走的稍晚了些,都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主要是有客人相中了她想请她出去玩,但在芷铃的心中,她坚定的告诉自己可不是酒店公关或小姐,只是暂时在酒店工作来赚足出国唸书的学费,男朋友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立大学攻读硕士学位,她只卖DJ的艺却不卖身。
「小姐!妳叫车到汐止吗?」一辆计程车急驶到芷铃的身旁停着。
「对,你是白云无缐……」芷铃快步上了车直往汐止奔去。这种半夜返家的日子真不知还要过多久,她很怕黑,台北的治安总是常常令她担心害怕,至少那些公关小姐聊天时都这么的告诉她。
车子来到了汐止嘉年华大厦前面,芷铃付了车钱就走向了一楼电梯的大厅,转头看看正熟睡中的警卫伯伯:「唉,住户都花钱给这些伯伯养老,连人进来都不知道……」芷铃发着牢骚等着电梯。
她住十二楼,这可是她拼死存钱买的房子,当然啰,汐止是个房价便宜得她才能买得起的地方。
「叮咚~~」电梯终于来到了一楼,嘉年大厦地上共有十三层楼,地下有三层,全供作楼上住户的停车位,只是芷铃没有车,也就鲜少下去走动了。芷铃进了电梯按下了第十二楼的按键,却看到电梯关上门后又往下走,她感叹着今天的疲累与不顺利,竟连凌晨搭电梯都会遇到地下楼有人要上的情形,这让她又要跟着电梯跑一趟地下层了。
「叮咚~~」电梯来到了地下三层,一位穿着西装的先生扶着一位瘫痪在他身上的小姐走了进来,那位先生的双手正忙着搀扶着那位小姐:「对不起,我是十楼之五的住户。这是我太太,我们刚参加完喜宴,她醉了,可不可以麻烦妳帮我按一下十楼啊?谢谢妳……」
芷铃约略的打量了一下,看他应是正人君子,就帮他按了。
电梯关上了门后就往上移动,「啊呀~~妈呀……救……命啊……怎么回事啊?」才刚刚启动半秒钟,就整间电梯巨烈的摇晃着,先是上下而后左右,大摇了三分钟后,整间电梯都黑了起来,接着又有一些小规模的摇动。
「啪!啪!啪!救人呀~~」芷铃感到不对劲,就拍打着电梯门叫人,但是没人回应。黑漆漆的电梯内让芷铃感到惊怕,突然间亮起一盏小光,原来是那位先生打开了行动手机露出了光源。
芷铃也赶紧拿出自己的手机看看:「什么啊!一格都没有,怎么收讯这么烂呀!」芷铃将手机灯光转向了那对男女,微弱的灯光让芷铃看到了他们的状态:他们被震得坐到了地上,男的正试图拨打手机,女的依旧睡得跟死猪一样靠在男的身上。
「先生,你的手机打得出去吗?」芷铃向那位先生靠去并蹲了下来。
「没办法!接收不到讯号……」
芷铃起身走向了电梯求救铃按了下去:「什么啊!连这求救铃也不会叫啊!那叫什么求救铃呀?」芷铃气愤的走回了那位先生的旁边又问着:「你认为刚刚是什么状况呀?怎摇得这么厉害!会不会有人知道我们困在这里呀?这里的空气够不够呀?」
「现在快二点了,妳先坐下来吧,刚刚可能是地震,电力暂时震坏了吧,照以前看来不会停很久的,等一下电就会来了!」
听到那位先生这么一说,芷铃只好无奈的坐了下来。靠着微弱的手机小灯,她看到了自己就坐在那位先生的旁边,那位先生的另一边则是他的太太。
那位先生收起了手机,「喂!别收啦,我怕黑……」芷铃对于关掉手机灯光后的黑暗有些害怕。
「哦,先开妳那只吧,我们总共有三只,轮着用没问题的!」
于是芷铃再度打开了自己的手机,画面上的讯号指示仍是一格都没有,但她只是需要那一点微弱的灯光罢了。
凌晨三点,芷铃从手机上看到了时间,她忍不住地起身再去拍了拍电梯门,又无奈的坐回了位置,因为仍然没有任何外界的回应。
「怎么称唿妳呀?」那位先生半休眠状态的问着芷铃。
「你叫我小铃吧!你呢?」
「大伟,我住十楼之五……」
「我知道,你进电梯时说过了!你太太醉得很兇哦?」
「对呀!她今天被婚礼上的好友勐灌酒呢,还好我是开车的才逃过毒手。」
「你看会停电到什么时候啊?……我很怕黑的……」
芷铃没多久就在两人的静默之下渐渐的睡着了,头歪向了大伟的肩膀,身子也倚靠在大伟的身上。
凌晨四点,大伟睁开惺忪的双眼,按了自己的灯光錶看了下时间,他的左臂被芷铃靠得有些发麻,就伸手绕过芷铃的双肩,让她躺在自己的胸膛。
「哦!你……你……」芷铃被大伟的移动给惊醒了。
「没关系的,妳这样会比较好睡!」
也不知是因为芷铃知道大伟的老婆就在旁边,或者是认为大伟是个好人,也或许芷铃真的是累坏了,她完全没有戒心地躺在大伟的胸膛上而没有任何一丝顾忌。大伟用左手轻抚着芷铃的手臂,来回地抚摸着,就好像大哥对小妹的爱。芷铃舒服而安心的更往下躺了一些,胸膛的位置并不够舒适,她的头移躺到了大伟的大腿上。
大伟移动左手,从手臂摸上了芷铃的脸庞,手指拨弄着她的耳朵,「嗯~~好痒……」芷铃半梦半醒的唿应着大伟,或许她正梦到在美国的男友也说不定。大伟游移着左手,用中指拨弄着芷铃的小嘴唇,慢慢的将手指伸进了她微开的小嘴。
「啊……嗯……」芷铃不自主的吸吮着大伟的手指,翻转身子躺向大伟的身体。大伟悄悄地拉下了裤子的拉鍊,因为从芷铃睡在自己大腿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慾火上升,只怪老婆醉得跟猪一样躺在右边肩膀。
「黑暗中应该没关系吧!她也看不到耶……」大伟把膨大的肉棒掏出来透透气,心想没人看到就不至于失态,却不知半睡中的芷铃正面向他的肉棒。
含着大伟手指的芷铃半睡中似乎闻到些异味,是男人的味道,是很久没闻到的气味。她在黑暗中透过微弱的灯光看到一支从大伟裤拉鍊位置窜出的长条物,黑黑的影子正坚挺的对着她的脸,芷铃吐掉了大伟的中指,朝那根长条物含了上去。
「哦……啊……嗯……嗯……」大伟舒坦地呻吟了几声,把左手移向了芷铃的下腹部,他拉了拉芷铃的长裙,好让手能伸到她的裙子里。芷铃用右手握着大伟的肉棒,不断地用小嘴含弄着,大伟的手则在她的穴口隔着内裤骚弄着,「唔……啊……嗯……唔……嗯嗯……」芷铃含着大伟的肉棒,不时地叫出诱人的呻吟声。
大伟来回地磨擦了一会隔着内裤的阴穴后,就将中指穿过内裤与身体的缝隙直达到穴门口,芷铃似乎也难以忍受地弓起脚来方便大伟的进入。他将中指插入芷铃的阴穴内进进出出地抽送着,芷铃含着肉棒的小嘴也发出「嗯嗯啊啊」的快意声。
大伟的手指已感到一片湿湿的淫液,「妳想做爱吗?」大伟问着芷铃,芷铃用口腔壁伴随着舌头用力一含他的肉棒,大伟顿时感到一阵快意,忍不住就喷了出来。大伟右手拿着早已准备好的面纸擦拭着自己的肉棒和芷铃的小嘴,芷铃又躺回到大伟的腿上,一切又归于黑暗和平静。
清晨五点多,汐止消防队在警卫老伯的带领下来营救芷铃和大伟夫妇。芷铃脱困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这时她才知道凌晨发生的竟是台湾百年难得遇到的大地震,也多亏警卫老伯通知消防队来救援。
「什么?昨天半夜有地震吗?」被救醒的大伟老婆还抱着怀疑的眼神问着大伟。
「何止是地震呀……哈哈!……」芷铃调皮的代答着。